“我有什么不敢的？”风青雅被逗乐了。
张氏暗叫不好，倘若风青雅真的那么做了，那她在风丞相心中的形象就会破裂……
“青雅，我们有误会，不如静一静，好好聊聊？”
张氏微笑以对，脸色转变得比天上的云还快。
“母亲，你说什么！”风云杏急得跺脚，狠狠剜向风青雅，“和她有什么好聊的，不过一个贱人！”
张氏紧盯风青雅面色，埋怨地瞪了一眼做事不动脑子的风云杏一眼。
本来想好好哄骗风青雅，把此事揭过去后另做打算……
哪曾料到，风云杏这会不知死活拖她后腿！
“云杏，给我闭嘴！”张氏喝骂一句，歉意满满，“青雅，你别生气，她一向心直口快，并无多少恶意。”
风青雅早将两人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，脑筋稍稍一动，便把张氏打的小九九摸了个一清二楚。
“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耸了耸肩，风青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“我不信，你们这两个蠢货，骗骗三岁小孩去吧。”
骗她？她像是这么容易上当受骗的人吗？
“风青雅！”张氏没能达到目的，恼羞成怒，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！惹急了我，我什么做得出来！”
风青雅脚步一顿，走了两步恰好听到，停了下来。
“哦？”风青雅转身走过去，浓重的杀气冻得人退避三舍。
“你，你想做什么？”
风青雅的靠近，以及身上诡异的气息，张氏一时惊骇莫名。
这，真是她们玩弄于股掌之中的风青雅吗？
完全像是两个人……
风云杏讪讪躲回树后，重重捶了几下树身，勉强发泄心中的郁火。
风青雅一把掐住张氏脖子，使劲一退。
张氏很快被逼至树后，风云杏吓得大声惨叫。
“风青雅，你想杀人？”张氏后背撞上大树，瞳孔收缩。
感觉到他人的恐惧，风青雅手上的力道收紧。
“姨娘，你安安分分的该多好？”风青雅叹了口气，似为此惋惜，清透地眼神丝毫波动也无，“可惜，你非要作妖，啧啧。”
另一只手拍了拍张氏风韵犹存的脸，她勾唇冷笑，颇含别的意味，“你不就是仗这张脸得我爹宠爱这么多年吗？要是跟我一样人不人鬼不鬼的，你继室的位置想必能换个人坐坐。”
风青雅的话，像一盆冷水把人泼得浑身冰凉。
“不！不行！”张氏眼神充血，使劲拍打她的手，企图挣开束缚，“风青雅，杀人是要偿命的！”
风青雅作为回应，扬起一巴掌，把人扇得眼冒金星。
“我不傻，自然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。”风青雅狡黠一笑，“所以，我才动你的脸啊。”
像张氏这种以色侍人的人，毁了她的脸，比杀了她更要来得痛不欲生吧。
“……你！”风青雅点到死穴，张氏半晌吐不出一句话来。
“我什么我？说话结结巴巴的，你想让我往哪边划？”风青雅取下发簪，掩住眼底的玩味，“我很忙的，请别浪费彼此的时间。”
手上的簪子冰凉的触感在张氏脸上划动，风青雅欣赏着张氏恐惧得惨叫连连的模样，甚为喜悦。
偶尔当个坏人，还是不错的，折磨他人身心，愉悦自己心情，说不出的完美。
“风青雅，你去死吧！”
不知何时躲藏起来的风云杏突然出现，手持棍子砸向风青雅。
风青雅静静看着那棍子举向半空，伴随落叶挥向自己面门那刻，她弯腰一闪。
“诶哟！”
身后传来一声闷响，风青雅回头，映入眼帘的场景令她不知说什么好。
那一棍子在她躲开时，无可避免地打到张氏头上，等风云杏察觉到急忙收手，却为时已晚。
张氏额头糊了一脸血，直直往地面栽，摔了个四脚朝天。
“母……母亲……”风云杏意识闯祸了，扔了棍子，慌慌张张去察看张氏的伤势。
一道血迹缓缓滑落，脸上覆盖一层血迹，分外触目惊心。
“啊！”撩开张氏脸上发丝，风云杏吓得瘫软在地，“血，好多血……”
风青雅上前瞥了一眼，“切”了一声。
“是你，是你！”风云杏抓起一把泥土掷向她，口中连连大喊，“母亲是被你这个妖怪杀的！你得偿命！”
好似把一切推在风青雅身上，她就能安心一般。
这副理直气壮推卸责任的不要脸表情，落入风青雅眼中，一度刷新了三观。
“还能再不要脸点吗？”风青雅怒极反笑，毫不客气把风云杏当成小鸡一样给拎了起来，“你不该记得，一棍子是你往她脸上敲的，我提醒你！”
语音一落，风青雅扬手挥下。
“啪！”
“啪！”
“啪！”
“风青雅，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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