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农舍,我去了‘悦来客栈’去找那两个活宝,可是刚走到后院就听到一阵婴儿的哭声,还有女人的轻哄。
我顺着哭声走到安置宝儿的房间,推开门,看到一个女人正抱着宝儿轻哄着。
而她也看到我了,然后询问道,“姑娘是找谁?”
我上下打量了她,她虽抱着宝儿,却能轻易地看到她丰腴的胸。部,和娴熟的半抱,轻哄,应该是奶娘吧。
我笑着走过去,“我是来看孩子的。”
奶娘听了以后,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冲着门口喊道,“鬼月相公,夫人来了……”
我一个趔足,差点摔倒。
突然发现,和鬼月有关系的人都不正常。
我满脸黑线地从她怀中抱过一直哭不停的宝儿,说来也怪,一直和婴儿没什么缘分的我,宝儿一到我手上就不哭了,还咧着嘴笑,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滴。
“果然是母子,心有灵犀啊……”奶娘一脸艳羡地看着我,笑眯眯地说道。
我的脸更黑了,刚要出声否认,便看到鬼月一脸不耐烦的进来了。
“什么夫人?我什么时候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突然看到我,愣了愣神,然后喜笑颜开,屁颠屁颠地跑过来,“哟,夫人你回来了……”
我也‘喜笑颜开’外带着咬牙切齿,“鬼月相公,你是不是皮痒了,是要跪搓衣板还是吃鞋底?”
我这么一说,鬼月一哆嗦,马上扁起嘴巴,满脸委屈。
而奶娘却非常可怜地看了他一眼,一副家门不幸的样子。
我叹了叹气,让她离开了。
而鬼月却坐在椅子上抱着腿,一脸不高兴的样子。
我看着在我怀中咧嘴笑得宝儿,说道,“皇上这几日因为凤如宏的事情,病情加重,我打算带着宝儿回宫,让他开心一下。”
“你不是说把他放在‘暗鬼庄’吗?”听到我的话,鬼月转头看向我,一脸疑惑。
我点头,“是啊,但是,不是现在。”
而就在这个时候,门外跑进一个小二,他喘了喘气,说道,“鬼月公子,鬼日公子在街上和人打起来了。”
“什么?”我和鬼月一口同声地问道,而鬼月已经跳了起来。
“和谁打架?”我皱着眉问道。
这鬼日平日里挺稳重的一个人啊,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和人在街上打架?
那小二擦了擦汗,继续说道,“好像是大将军张南与。”
我一愣,想起那日在宫中的情形——
难道鬼日和张南与之间早有过节,还是因为上次在宫中相遇,才开始有过节?
“张南与?怎么又是他?”听到鬼月的嘟囔,我不禁看向他。
看来是之前就有过节了?
于是,,我抱着宝儿和鬼日一同前去看看。
果然大街上一片沸腾,一个一个伸长了脖子看好戏一样。
“张将军威武——”
“鬼日公子漂亮——”
看到他么人山人海的喊,我满脸黑线,看来就差摆赌局了……
还没想完,就听到一声吆喝,“来,来,买定离手,到底是一向威武的张将军获胜还是异军突起的鬼日公子胜,来,来,买定离手——”
我翻了翻白眼,刚想说话,只见鬼月兴致勃勃地去赌桌那边,想也不想买了鬼日。
我那个气啊!
我手底下出来的会输?
于是我,也屁颠屁颠地跑去赌桌,一把掐住鬼月的手臂,鬼月大声喊疼,瞬间离了我老远,使劲揉着被我掐疼的地方,委屈地要哭了。
我瞪着他,“你觉得我们家南与赢不了你们家鬼日?”
他摇头拼命摇头,猛地跑回来,重新买了张南与。
我趾高气扬地哼了哼声,掏出一把银子,放在赌桌上,大吼,“我谁都不买,买我自己,如果我赢了,全部归我,鬼月你看着。”
于是我一手抱着宝儿,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。
我钻进人群,正看到他们打的难分难舍,于是我提起一掌狠狠地拍向他们中间。
两人觉得恶风不善,不约而同的往一旁撤离。
“嘭!”的一声,前面的一根竖着旗帜的柱子倒塌。
“是谁?!”两人看到有人搅了他们的好事,忍不住蹙眉,齐声道。
“老娘!”我中气十足的一吼,等他们看到了,谁都不吭声了。
于是我再吼,“鬼月!把钱给我拿来!”
“哦——”
于是,众人纷纷猜测我的身份,有些人好像还猜出来了。
于是我继续昂首阔步,走到他们中间,问道,“你们两个吃饱了撑着,哪凉快哪呆着去!聚众闹事,打架斗殴,信不信我把你们全都抓起来问罪!”
听到我的话,百姓脸白了,都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。
“殿下,你当初在边关答应微臣可以婚姻自主是否还作数?”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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