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翰放弃乡试回家,还真对了,不然,文瑾如何能见到柳知县?爹爹又如何能顺利得救?
这个动机,文瑾并没多想,他现在满头脑是:救爹爹的主意,是文瑾出的,我为何没想到呢?将来,我若是当了官儿,难道跟柳知县一样,只能等别人出主意吗?若这一回没有碰上文瑾这样聪慧的,他会不会把爹爹屈打成招呢?
我是不是合适当官呢?还是就此放弃,就安心在家当个耕读传家的农人?……
第二天起来,文瑾看到文翰顶着一对熊猫眼,大吃一惊:“哥哥你怎么了?”
前天晚上两人没睡好,那是担心的,可文翰的眼圈,也没这么黑呀,文瑾怎能不担心?
“没事,岔展呢。”文翰淡淡隧道,他竟然没酡颜,也没显出羞涩,短短两天,钱文瀚一下子成熟了。
三个人吃了早餐,便急促往家赶,汪晗父子昨天连夜到家,他们在衙门外观看,一见没事了,就赶紧回家,在县城住一晚,有一晚的用度呢,钱家当然会累赘,可他家遭遇钱家恩惠不小,怎么好意思索要?就是人家给,他们还不好意思接呢。
韦氏见到男人儿子,又是一顿唏嘘,文瑾和文翰退了出来,让人家夫妻互相安慰。接下来一天,一家人筹备谢礼,先是汪家,隔壁魏家,然后给村里人家挨个派发四个鸭蛋,算是表达谢意,这才筹备一篮子咸鸭蛋、一篮子鲜鸭蛋,外加两只活鸭子,一袋大米,往了西王一趟,谢过梁满仓。
西王村的人,都听说了梁满仓说的稀奇事,有人还有些不信,现在见到来送谢礼,这才知道是真的,一时柳知县的贤名人人夸奖,王三陷害无辜被万人唾弃。
最后要谢的,自然是柳知县,十天后,文瑾在县城定做的“青天大人”牌匾做好,一家人以及汪家父子,一起来到县城,拿了牌匾,雇了乐手,一路演奏乐打,送到了县衙。
柳全汉心里特别舒服,感到这钱家人真是上道,好些乡民,只是在大堂作揖说句感谢的话而已,他们不仅带了一车的土仪,竟然知道做个牌匾,满足了自己的口腹之欲不说,还为自己有个好名声起作用。
钱家和汪家人,卯时便出发,就是为了赶在午时以前达到。
柳全汉设宴招待,汪家父子和钱先诚,哪里敢和县太爷一桌吃饭,最后由师爷相陪,只有文翰当了代表,往陪那位父台大人。
刚开端两人没什么话说,文瑾又不擅长逢迎拍马,场面一度有些冷,还是柳全汉问起测验,这才打开局面,文瑾警惕伺候柳全汉饮酒吃菜,嘴里说着测验见闻,渐渐自然起来。
柳全汉一直想着钱文瑾,感到这个孩子聪慧的简直有些妖孽:“你那个弟弟倒是挺机灵,和你长得也不像。”
“他是三叔的儿子,三叔着落不明,只好依附我家生活,弟弟极其聪慧,我家能够在山窝创业,她功不可没,惋惜她嫌读书太过束缚,不然,将来成绩不知道会有多大呢。”
“啊?他是钱先聪的儿子?一点也不像呀?你三叔十分豪放,不拘小节,也没有她这样视功名如粪土的。”
“文瑾说,人各有志,叫我不要逼她,我也没措施。”
上一次在韦家湾见柳全汉,文翰还拘束莫名,这一回,却慷慨了很多,不仅是有了这个秀才的功名让他自负心大增,更多的,是这一次的磨难,他遭遇能力加强了,实在心里,他依然很紧张,可表面却能基础上把持住自己。
柳全汉换了话题:“你对津河古道的百姓,生活日益艰巨,有没有想法?”
“我盼看老爷能够出些招术,让他们也和韦家湾一样改革一下。”
“可韦成岚有你家支撑,再加高低手早,若是津河沿岸的人都进山采摘,咱山阳的麻烦可就太大了。”
文翰皱眉,他才十五岁,哪里懂得该怎么做?柳全汉都快四十岁了,还在像他讨教呢,可见,这个问题真的很难。
“要不,让我弟弟过来吧?她经常会有些奇思妙想,刚开端听着或许感到匪夷所思,但最后实行起来,却如那锦囊妙计,成果非同凡响。”
柳全汉已经在破案上见识了文瑾的思维迅速,此刻并不猜忌文翰所言,他自持地略略点头:“或许你弟弟真能拿出什么远见卓识来。”说完,他一招手,一边伺候的小厮便悄无声息地快步而来。
“往那边把钱秀才的弟弟叫来。”
文瑾很快就来了,本是异世穿来的人,对这个世道的尊卑贵贱本就没什么深进认识,见了柳全汉,行礼之后,见示意让坐下,便大慷慨方表现感谢之后,坐在文翰下手。
文瑾多少有些拘束,只是由于柳全汉是个陌生人,有些不习惯,幸好由于这个,柳全汉感到她多少有几分孩子气,还没起什么怀疑。
柳全汉改了话题,聊起了韦家湾,文翰兴奋起来,告诉县太爷那里现在已经葱绿一片,和津河古道其他处所,完整不一样了。
“若是其他处所,也能如韦家湾这样,可就太好了。”柳全汉感叹。
文翰还有些莫名,文瑾心里明镜一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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